的女人和稚嫩的孩童,静守着岁月的宁静。 能同自己聊天的,唯有会说汉语的苏沫婶婶。 苏沫婶婶对她讲,萧泊舟带着葛利丹等一众勇士外出办事,办成了自然会回来。 却未提及是什么事,云漠光便没追问。 自此,她的生活变得无比规律,两点一线,早晚两餐。朝阳还未升起时,便裹得严严实实驾马外出。夕阳落幕后,又会背着一箩筐沉甸甸的药草归来。晚上,点上那盏昏黄的羊油灯,对着用药札记,细细推演所中之毒的成分。 苏沫婶婶见每日云漠光拖着孱弱的身体执意奔波,心中满是钦佩和怜惜,在送饭时总忘不了关怀倍至。 “可有进展?饿不饿?” 每次云漠光都笑着回答,掩藏起内心的失落。 “今日黄昏看到了实在美的景致,即便找到的药草不对证,可是我很高兴又排除了错误的线索。您做的馕饼又香又能填饱肚子,我当然不会饿啦。” “别灰心,事在人为,...